谢宴生眸光骤冷,结束与章管家的通话拨打沈愿手机,却始终无法接通。
他吩咐司机先开车去清园。
张特助听出事情不对劲,“谢总,需要我再多调动人手去清园吗?”
“现有的足够了。”谢宴生声音似淬炼过的冰刃,“老爷子有分寸。”
他只是担心沈愿会害怕。
怕她需要他时,他没在身边。
一次又一次,她就不再需要他了。
掌中手机突然响起,谢宴生以为是沈愿回拨来的,翻转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却是另外的人。
茶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静得能听见窗棂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沈愿端坐不动,只静静瞥向窗外,用沉默拉长了等待的时间。
从发现清园换了守卫,章管家不知所踪开始,她就在赌。
赌谢宴生会不会主动来。
清园是谢宴生的领地,到处是谢宴生的人,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等谢宴生。
只是觉得,应该等等他……无论出于什么原因,等一等。
老爷子本以为沈愿会惊慌错愕地询问缘由,再声泪俱下地哭求着不离婚。
没成想她不仅反应淡淡,还有闲心看窗外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