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触觉,她意识到,谈亦的身体和他本人有相似的坚固感。
只不过,他的性格冷成这样,体温却在烫着她的掌心。
谈亦呼吸一沉,捉住方瑅灵的手,他能轻易圈握住她双手的手腕,抬至她的头顶压制住。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脸颊:“方瑅灵,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之前的害怕也是装出来的么,我很好奇,什么时候你才能真的知道怕。”
“你是说怕你吗?那永远不可能。”
在语言战争里,方瑅灵从不肯落下风,在谈亦身下,她扭动身躯,修长的腿踢动:“放开,怎么了,你玩不起吗?””
成熟男人稳健的身躯,占领了她双腿打开的空间,她的踢动无济于事。
他的手指轻轻一挑,一直束缚在她背后的系带骤然松开,被宽大的手掌握住的时候,方瑅灵微微一颤,整个人像按下暂停键。
谈亦的力道下得不轻,同时又慢条斯理,他吻咬着她的红唇:“你终于能安静一会了。”
他不会完全否认方瑅灵的指控,他现在的平静状态,是怒意在最盛时骤然冷却,经过压抑的结果。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极端的掌控和支配欲。
这种欲望,既来自于他性格里隐匿的独裁者一面,也来自于男人的恶劣性。
平心而论,他身边的人都很听话,庞大的公司在他的控制下运行,因此,员工即使敬畏他,也从不会觉得他是暴君。
方瑅灵是突兀出现的唯一异常因素,像一颗恼人的、不会停止的弹珠,在安静的房间里滚动,他从彻底忽视,到不得不去压制。
方瑅灵的呼吸变得急促:“轻点。”
“这只是开始。”谈亦原封不动地将她的话还给她,“这就不堪忍受了么?”
她的胸口在谈亦的掌控下起伏,他仿佛握住了她柔软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