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下意识,死死攥着自己的腰带,
直到卫瓒在他耳边儿忍着笑说。
“别攥着了,骗你的,不扒你底裤。”
他才心一松,放了手。
又昏睡过去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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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的白天了。
知雪已是在补觉。
照霜倒是精神不错,只是出去探听消息去了。
的确是习武的人身体康健些。
卫瓒照顾了沈鸢一天两宿,在沈鸢的床边儿打了个盹儿的功夫,醒来就对上那小病秧子若有所思的眼,不知瞧了他多久。
见他醒了,却面色骤然微红,将眼神儿错过他去。
卫瓒打了个呵欠,伸手去摸了摸沈鸢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这才松了一口气,说:“还好退热了。”
再不退热,他就要质疑知雪的医术,把这小病秧子强行扛回侯府了。
在这方面,他算不得有耐心。
沈鸢让他摸得有些不自在,问他:“你怎么不走。”
卫瓒笑说:“我这不是让你劫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