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受不得热,也受不得寒,不用冰块酷暑难耐,用了冰块又容易风寒,所以一到夏天分外的难受。
卫瓒咳嗽了一声,将那一壶酸梅汤放他面前。
然后坐在他边儿上。
沈鸢抬了抬眼皮,没看他。
卫瓒又咳嗽了一声。
沈鸢才说:“这不是卫大人么?”
卫瓒说:“我早知你这么酸,我还给你带什么酸梅汤。”
沈鸢垂眸慢吞吞翻过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酸甜适口,凉得也恰到好处。
再冰一些受不得,再暖一些也没什么凉意。
外头一群傻小子正是踢得好了,一阵呼和声此起彼伏,还在那儿数着数。
沈鸢说:“怎的,提着礼来,不想抄了?”
卫瓒说:“没有,我乐意来着。”
顿了顿,忽得觉出不对了,说:“沈鸢,你这什么耳朵,外头这么多人,你都能听见我说了什么?”
沈鸢不说话了,低着头继续喝酸梅汤。
卫瓒揉了揉自己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