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瓒:“你若想了,就写几封信去。”
沈鸢:“早就写了好些了,顺道给白大哥他们报平安。”
却见卫瓒含着一粒蜜渍梅子,鼓着腮帮子故意哼:“真酸,真酸。”
沈鸢便扬起唇角,说:“什么酸。”
卫瓒:“这梅子酸。”
沈鸢:“是梅子酸,还是你酸?”
便忍不住笑着,伸出食指去戳卫瓒的腮帮子。
他戳左脸,右脸便鼓起来,戳右脸,左脸又鼓起来。
一来二去的,也不知是哪里有趣,竟顽童似的笑出声来,却是说:“快吃,一会儿真该回不去了。”
卫瓒塞了一颗梅子进他口中,说:“你也快吃。”
这梅子确实是酸的。
可卫瓒的手碰着他嘴唇的瞬间,他竟瞧着卫瓒眉眼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失神。
只有那一瞬间,他心慌意乱,目光闪了闪,说:“好。”
这梅子是酸甜的。
卫瓒问:“怎么了?”
沈鸢说:“有些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