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谁再传这些,我找他们去,跟他们说,我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
沈鸢不说话。
卫瓒又欺近了他,放软了声音说:“沈折春,我带你出来,是想见你高兴的。”
沈鸢有时有些恨自己。
卫瓒几分色相、一枝杏花,几句软话,竟就将他的火儿压下去了。
愤怒没了,无从发泄,只余下酸涩、恶意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欲念一同汹涌。
他像是掉进了一个陷阱,卫瓒越是明亮骄傲、对他越好,他便越不可能松开卫瓒。
更不可能接受卫瓒对他的好又给别人
哪怕是一点儿都不行,哪怕只是礼貌上的举止都不行。
他拥有得少,便格外贪婪悭吝。
卫瓒既然与他成了亲,那么一丝一毫,愿意给他的、不愿意给他的,便都得是他的。
哪怕有一日卫瓒后悔了。
沈鸢定定看了卫瓒许久:“你要我高兴?”
他分开双膝,轻轻触着卫瓒身侧的杏花,一路向上,指尖细细揉过卫瓒的唇,探入其中,细细地搅弄舌头。
又将那湿渍蹭干,捉着了卫瓒高高束起的马尾。
他其实很喜欢卫瓒束起的发,显得整个人都潇洒不羁。
握在手中时,仿佛掌控了这整个人一样。
此刻眸子深处的色彩渐渐浑浊,他定定瞧着卫瓒身上的红杏,只将卫瓒轻轻按向自己,羞辱似的在他耳侧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