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怀里扭着,额头蹭着他,腿贴过来那一下,像发情期的猫。
华砚洲喉结滚了滚,突然低头,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握住自己早已涨硬到发痛的性器。
只有那里是热的,烫得逼他疯掉。
他闭着眼,脑子里只剩她的身体。
那具高烧后的身体,汗湿、烫软,喘息间像是刚被他操到失声,红着眼抽着气,连叫都叫不出声。
他咬紧牙,手一下一下撸着自己,力道狠。
越想她喊的名字,越想狠狠操她。
越忍不住。
他低哑地喘了一声,手指在皮肤上掐出红痕。
掌心下滚烫,欲火烧到底,他几乎沉浸在想象她红着眼跪在床上,被他操到连求饶都断断续续的样子里。
他咬着牙,声音低得发狠,“操!”
最后一口气顶出去时,他埋首喘息,纸巾握在掌心,手臂颤着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真他妈忍得快疯了。
华砚洲把那一团白浊甩进纸巾里,指尖还在轻颤,喘息压在喉底不肯散。收拾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慢,像是要把那点失控,连同压了整夜的欲望,一起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