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有何妨呢?
两年后。
夏侯昭在自家府前下马,直入东院。春光灿烂,一院芳菲。
长孙止正在绿茵地上逗著两岁的儿子玩耍:“释儿,来,把大蝴蝶给爹爹。”
夏侯释长得虎头虎脑,白胖可爱。听了长孙止的话,歪著脑袋想了想,歪歪扭扭地跑到一旁,又拖著蝴蝶风筝歪歪扭扭地爬回来。
他毕竟人小,那蝴蝶风筝又极大,一路上绊了几次,他穿得严实也不觉得疼,摔倒就爬起来,乐呵呵地笑著,颠颠地奔过来,却又绊在草上,眼看又要摔倒了。长孙止看他摔了几次,早有些心疼,忙冲过来抱住:“慢慢走不好麽?走还走不稳就想跑啦?”
夏侯释箍著他的脖子,咯咯地笑著。
长孙止亲了亲他娇嫩的面颊,无限欢喜。
夏侯释抓著他的衣襟:“爹爹,举高高,举高高――”
长孙止将他搂在怀里:“好,举高高――”
夏侯释颇沈,长孙止将他抱起来,腰上稍用了点,就有些难受,微微晃了晃,却被轻轻而沈稳地扶住:“太医让您留神,您怎麽总是――”
夏侯昭有些急,却也没敢多抱怨下去,从长孙止怀里把儿子接过去。
夏侯释有一阵没见到父亲,紧紧偎在父亲宽阔的胸怀里,欢快地叫著:“爹!”
夏侯昭对这个儿子更是日思夜想,抱过来亲了好几口:“来,爹陪释儿玩举高高,好不好?”
他一身武艺,有的是气力,轻易地就把沈实的夏侯释举过了头顶,又落下来,又举上去。
夏侯释很喜欢这种刺激,开心地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