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活动当天,温悦刚好生理期第二天,在床上疼得起不来,就拜托姐姐帮自己去。
“反正我们长得差不多嘛,就坐一坐,过了十二点就能走。”
结果姐姐的十二点再也没能来。
温苓没泡过吧,不会做游戏,又嫌搭讪的人烦,干脆独自溜进了清静的三楼洗手间,躲着给妹妹打电话。
电话聊到后面,手机发烫,于是温苓说:“快没电了,那我先出去扫个充电宝。”
“好。”
温悦说,“等会应该会有抽奖环节。”
温苓“嗯”了一声,伸手转动门把。
然后温悦就听到了一阵相当古怪的声音,沉闷的,含混的。
“姐姐?”
温悦试探。
电话却已经提示关机。
所以温苓其实并没有在欢闹的一楼和其他人一起举杯喝酒,温悦听到的动静,是她被凶手捂住嘴后,挣扎时发出的声音。
“我姐姐比别人死得更痛苦,也更恐惧。”
少女躺在病床上,“她是被凶手单独灌的毒药。”
警方也认可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