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傅淮礼这句话,梨初倒像是瞬间酒醒了三分一样,煞有介事地直起了身子。
她确实有好多好多的问题想要问他:
为什么总是开玩笑一样地说你喜欢我;
为什么老是说我喜欢你;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
可这些问题,一时间好像跟缠成毛线团的绕口令一样,一时间竟找不到线头,她迷迷怔怔地组织了语言,睁开醉意迷蒙的眼睛问了一句:
“你到底……是怎么解除我们共感的?”
这个问题问出来的那一瞬间,傅淮礼也在自我反思——
他刚刚到底在期待一个脑子不太清醒的小醉鬼能问出什么问题。
不过,这次他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编出一些类似施法施咒、心动感应甚至下凡历劫的瞎话来,只是带她坐上了车,顺势将人抱到了腿上面对着他。
左手拂开她耳边垂下来的碎发,又揉了揉她的脸颊:
“真想知道?”
梨初蹙着眉把他烦人的手拨开,用力点了点头:
“说好了一起努力寻找共感的解除方式,你还让我做报告跟你汇报,结果你一个人找到了方法也不说,我全程稀里糊涂的一点知情权都没有。”
越说越气,甚至想给他再来一巴掌。
傅淮礼扶着她的腰,嘴上跟哄小孩似的:
“那我再演示一次给你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