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演示一次给你看好不好?”
梨初又很用力点了点头。
随后,一句低沉又缓慢拉长的话语贴着耳朵传来:
“可是我们现在没有共感,演示不了,你说怎么办呢?”
对哦,没有共感,怎么办呢?
梨初双手撑着他的衬衣,酒气随着她的气息渐渐凑近落在他的鼻尖,她问得很有礼貌:
“那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傅淮礼的喉结微微紧了一下,仍好整以暇靠着椅背,故意往后躲了躲,问她:
“哦,为什么要亲我呢?”
梨初用被酒精泡胀的脑细胞认真想了想:
“我当时就是亲你亲出的共感,我们续上不就好了,你就能演示给我看了。”
“我的宝宝可真聪明。”幽静车内,傅淮礼单手将她托起,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气定神闲,“那你亲吧~还记得怎么亲吗?”
喉结锋利的凸起缓慢滑动一下,却又像是一副耐心十足,又不慌不忙地等着的模样。
“我当然记得。”梨初像是要证明自己,主动把唇送上来,雄赳赳气昂昂地贴住了他。
笑意从傅淮礼的眼尾漏出来,他手掌扶住她的背,低声教她:
“嘴巴张开。”
慢慢地,这个吻越来越深,掌控权也伴随着他每一步的循循善诱逐渐转移到傅淮礼手中。
像小白兔主动跳进了大灰狼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