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白兔主动跳进了大灰狼的陷阱。
“好疼。”
梨初突然委委屈屈地推开他,扶着自己的右手。
共感恢复的瞬间,她便感受到他绑着绷带的右手上伤口的疼痛,疼得几乎让人迷蒙了眼睫。
后颈被人用力扣住,他的额头抵上了她的额头,在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中,疼痛似乎也慢慢消散了:
“乖,好了。”
梨初迷茫地抬起自己的右手,好像真的不疼了。
所以他是怎么解除的?她好像没看清……
不行,再来!
她忽然一把揪住了他的衬衫领口,就要再吻下来,却被他一把挡住了嘴:
“干什么呢,这位醉鬼女士。”
这个女人,共感一解除了就翻脸不认人要闹离婚,可如果不解除,她会疼。
他不舍得。
可此时此刻,她眼睛里的水光又深了一层,湿漉漉地望着他,傅淮礼咬了咬后槽牙,只觉得心头被小猫爪挠得作痒:
“怎么?不让你亲,你就哭。”
“还想亲我?”他的音色发沉,仔细听还有点抖,“回答我,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这是他第一次,把‘喜欢’这件事情当成疑问句。
他挡住她嘴的手终于松开了,给她一个回答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