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哥,咱们把那几家新开的录像厅给砸了,这下算是在阜宁县站住脚了吧?”
“阜宁这帮混子,真不经打,一两个能打的都没有,两拳下去就哭爹喊娘!”
“听说以前有个什么砍刀帮,挺横。
结果年前严打,全进去了。”
被称为
“大漠哥”
的青年,约莫二十出头,将手里的牌往桌上一丢,深吸一口烟,慢悠悠吐出。
“都记住了,咱们来阜宁,不是为了打打杀杀,是来发财的。
阜宁刚升了地级市,往后各行各业都得大发展。
咱们得赶紧弄到第一桶金,把盘子做大,再创辉煌,懂不懂?”
一个小青年忙不迭点头。
“大漠哥你说的道理,我听不太明白。
但我晓得,跟着大漠哥,肯定有肉吃!”
“对对,大漠哥指哪,咱们打哪!”
另一个凑趣地问:
“大漠哥,那几家店都砸了,咱们啥时候去盘下来?”
大漠哥嘿嘿一笑。
“急什么?砸一次,对方肯定不服。
等他重新开张,咱们再去。
多来几次,他才知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