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来几次,他才知道疼。
到时候,花个百十块钱,那六家店,不就轻轻松松到手了?”
他砸张诚的录像厅,并非有什么私仇,纯粹是看上了这块肥肉。
张诚虽不指望录像厅赚大钱,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一小时一毛二,包夜六小时五毛,一个厅一晚上也能落下二三十。
六个厅,一个月刨去成本,净赚个千把块不成问题。
当然,这年头开录像厅,要么有道上的人罩着,要么就得有白道的关系。
张诚有赵大明,自然不怕寻常混混。
“嘭!”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屋里的人齐刷刷望向门口。
一个身材略显清瘦的青年站在那,皱着眉挥了挥手,驱散呛人的烟味,目光落在
“大漠哥”
身上。
“四哥,您怎么来了!”
大漠哥见状,连忙起身迎了过去。
被称作
“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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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年朝屋里的小混混们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