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普丽尔握着楼梯扶手,脚后跟一点点向后探,他很快转身,噔噔噔的沿着楼梯跑了回去。
逃跑宣告失败。
房门哐当一声,关了个严严实实,埃普丽尔不放心极了,又反锁了一道,搬来椅子抵上了房门。
连窗帘也被他拉得严严实实,太黑了,他感觉江和玉像鬼魅一样,不知道从哪里又能冒出来,揪住他,质问他为什么私自跑到这里,为什么要揭开别墅的秘密,为什么扔掉了光脑,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行踪一直在被监控。
埃普丽尔觉得自己一定是惹怒了江和玉,所以江和玉才把他关在这里。
他摸索着打开一盏壁灯,然后爬上了床,将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温暖的被窝给了他一点安全感,他无法克制自己去回忆刚才见到的一幕幕血腥场面,埃普丽尔把被子紧了紧,刚捂热乎的一点安全感荡然无存。
江和玉就是要把他关在这里,关一辈子,他再也见不到雌父,再也不能去学校,再也见不到伊西铎和其他朋友了。
该死的,真的被伊西铎那个大嘴巴说中了,他以后要过上不见天日的生活。
他可能会和安努一样,无缘无故的退学,江和玉会去给他办手续,然后埋怨学费为什么不能退。
再之后,等江和玉厌倦他了...
就要天天抽他,抽十遍八遍,把他栓起来关到地下室里,就放到那个雄虫的隔壁。
那里太黑了,连一束光都没有。
谁都不知道他就在地下,怎么神志不清的说胡话都得不到半点回应。
雌父会很心疼很心疼他,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了。
现在的江和玉会叫他不要哭,不要难过,会吻他的眼睛,会摸他的头发。
等以后厌烦了,就要打他,叫他把那些没用的东西都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