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后厌烦了,就要打他,叫他把那些没用的东西都憋回去。
埃普丽尔面对惨淡的未来无比崩溃,他把眼泪口水都印在被子上,透出一个可怜巴巴的印子,就这么蒙在被子里小声的呜呜哭。
咚咚。
埃普丽尔止住了呜呜的哭声。
咚咚。
埃普丽尔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
咚咚。
埃普丽尔跑到门口,紧张的喊,“谁!”
“孩子,我来了!”
埃普丽尔挪开抵着门口的椅子,打开门,飞快的扑进雌父怀里。
“呜呜...雌父,呜呜...江和玉...江和玉他...”
“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达里乌斯从埃父身后冒出来,呲着牙问埃普丽尔。
埃普丽尔把雌父一把拽进门,将门飞快的关上了,达里乌斯可怕的嘴脸被他隔绝在外。
他神经兮兮的把椅子再次抵到门上,然后才拉着雌父坐到床边。
埃普丽尔眼睛红红的,鼻尖红红的,说出口的话让埃父摸不到头脑。
“雌父,他为什么把你也关起来了?”
“谁?谁关我?没有啊。”埃父还没拐过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