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这样,服装厂也并没有起死回生,反而月月亏损。
但这种亏损,似乎没有给傅裕带来一丝经济上的困境,他依旧吃香的喝辣的,开着小轿车,戴着金链子,包括办公室里任意一件摆设都是价值不菲。
厂子亏损,出手却如此阔绰。
要么名下还有其他产业,但这两次接触下来,阮青雉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那他填补工厂的资金又是从哪来的?
阮青雉的目光再次锁定面前这幅公告上。
显然这就是答案了。
她抬手撕下公告收好,转身离开,等买好回到家属院,张秀娟已经做好饭了,见她回来了,赶紧放下筷子,起身迎出去:“热坏了吧?”
阮青雉把车停好:“热倒是不热,就是晒得慌。”
女人帮她拿背包,催促道:“赶紧进屋,我们还以为你一时半会回不来呢,就先吃了,这才刚坐下端起饭碗,你就回来了,赶得真是时候,快洗手吃饭。”
然后,她吆喝着:“大喇叭啊,把锅里给弟妹留的饭菜端出来吧。”
“好嘞。”
男人应了一声,起身端菜。
马大丫,王莉和曲红莲她们都带着回家了,谢芳菲家里就一个人,张秀娟就留她在这吃了。
阮青雉洗完手,坐下来吃饭。
左新程拿着碗筷,歪头问媳妇儿:“我刚才说到哪了?”
张秀娟咬了口窝窝头:“你说老首长瞪了二团长他们一眼,他们还不明白老首长是啥意思。”
“对对对,我当时啊,就站在台阶那,听他们说完,我立刻就把他们损了一顿……”左新程把上午的事绘声绘色地跟她们说了一遍,最后还问道:“媳妇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