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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女皇，生而知之，数字？（第2页）

因为她那些惊才绝艳的叔伯斗的太厉害，把彼此都给斗死了，才叫她父皇捡了个便宜。

但燕灼灼觉得，捡漏未必。

她的确不齿她那位父皇的为人处世，但先帝绝不是一个没脑子的。

“先帝擅隐忍。”萧戾的话，确认了燕灼灼心中所想。

“他虽在鹿灵书院进学，但却不是山长的关门弟子，山长的关门弟子唯有四人。”

“我母皇，你父亲，南疆漠王，剩下第四人是谁？”

萧戾的手顿了顿，道：“山长之子，百里一，但已经死了。”

“该不会……”燕灼灼脸色微变，又是她父皇的手笔吧？

“百里一的死，至今是个谜。”萧戾却是摇头，“或许你母皇知道内情，但她不曾告诉过我。”

“那火药之法，是母皇与你父亲他们一起研制出来的嘛？”

“不是。”

萧戾偏头看她：“你可信这世间有人生而知之。”

燕灼灼眸光微动。

若换做过去，她是不信的。

可她本就是重生而来，生而知之者，未必就不存在，没准，也是重生之人呢？

“你是说……我母皇她生而知之？”

“嗯。”萧戾眼里也带着疑惑：“我父与小师叔曾赞过先皇，生而知之，浩瀚广博。他们还曾戏言，说先皇恍若神仙中人，所知所学非此世所有。”

“但除了火药改良之法后，许多东西，先皇都将其束之高阁，不曾拿出来广为传播过，但我想，她应该是教过你的。”

燕灼灼长睫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