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瑶暗地里差点咬碎牙,也再找不到能留下和沈知逸单独相处的借口。
她皮笑肉不笑着推辞:“不必劳烦姐姐了,妹妹自己还是长了腿的。”
话毕含恨离去,心里又给沈诗雨狠狠记上了一笔。
这边厢,沈诗雨却没如自己所说回房休息。
她总觉得今天沈知逸的情况有些熟悉。
满身酒气中还夹杂着一股缠绵的甜香。
就像前世那晚的墨景辞。
她心中有猜测,让亲信小厮悄悄去请了个郎中来。
果然不出她所料,郎中把过脉便说,沈知逸这是中了情药。
这药会混淆人的神志,平日里再有定力的人,也会被药力操控失去理智。
而且此药无甚后遗症,若非发现及时,过后便是神医来也诊断不出中药的痕迹。
如此,沈诗雨心中便有了计较。
想来沈知逸说过沈之舟有意招他为婿的话,当晚在场的沈月瑶也是听进了心里,告诉了曾氏。
沈诗雨跟着郑知念管家理事后,曾氏也吹过沈之舟的枕头风,想要沈月瑶跟着一同管家。
只可惜沈月瑶这方面的脑子实在不灵光,而且她实打实是贪玩的年纪,没两天就在沈诗雨的有意设计下出了疏漏,连累曾氏也吃了沈之舟的挂落。
由此曾氏每月除了侧妃份例的月钱,便只有指望沈之舟心悦之下的赏赐。
初时她靠着沈之舟大方还能勉力支撑。
可鹿笙和白黎入府之后,沈之舟七日有四日要分给姐妹俩,给曾氏的赏赐也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