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王婉莹,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忆着自己晚上的表现,想着自己是否在两人面前,丢了面子。在他们面前强势表现,就是一个目的,别让对方小瞧自己。看着张杰非常照顾冯叶,她心里有点嫉妒,人家怎么就能找到这么心仪的男人?她的学校是个女校,没有和男生相识的机会,要不,她早就名花有主了。自己这么优秀,怎么就没有一个细心优秀的男人,为她动容,她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老天怎么对待自己这么不公道,她心怀这个意念,进入到了梦乡。
真是: 情窦初绽少女心,遇见俊男不守魂。
嫉妒她人有守护,暗自留恋暗伤神。
第二天早晨起来,王婉莹出门来,看到在院子里正在打拳的父亲,就上前问道:“团长大人,昨天不是对煤矿很上心,今天怎么没见你行动?”
王团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女儿说道:“不是我不上心,我看是你太上心了吧。昨天晚上,我在《醉香楼》听见你的声音了,我问过警卫,他说是你和油坊的张杰,还有一个女的在一起吃饭,我走到时候也就没打扰你。是不是你吃了人家的嘴软,准备给当说客来了?”王团长清楚女儿的性格,反问起女儿来了,她以前可是什么事都不管。
“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给你牵的线,怎么就成说客了?再说了,我给他办事,他请我也是应该的,吃顿饭,没什么了不起。”王婉莹清楚的回答着父亲,极力掩盖着内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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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团长提醒女儿道:“我怎么就觉得,你自从见了这个张杰,情绪就有点不正常。我给你说,这件事纯属生意上的事,别掺杂自己的感情,我们在这里休整一下就要开走,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提醒你,你以后要去大城市发展,这个张杰是个小人物,没什么可留恋的。”他似乎发现苗头,及时纠正,免得女儿走上歧途。
“我也是帮你做生意,别的事,你别想,根本没有的事。”王婉莹回答着父亲,说的很认真,也很轻松。
“那就好,我今天就给你舅打电话,让他带人来办这事,这件事要尽快办,说不准,部队马上就要被调走,调走了,和高县长说话就不灵应了,人走茶凉,还有什么人情?”王团长说的也很真切,在高县长的地盘上挣钱,没有高县长出面,那怎么能挣到钱?这个道理王团长怎么能不清楚?
真是: 相逢是缘心有感,神差鬼使帮解难。
既是前边设阻挡,难隔心里去牵念。
这件事也是进展顺利,王团长打电话,给小舅子高占奎说明了情况,高占奎第二天,领着一个名意上的戴老板,实际就是手下一个管事的,坐着通往槐庆府的长途汽车就来了。
让手下做老板,就是高占奎的一个幌子而已,说穿了,自己做中间人,有利于和张杰砍价,生意做精了的高占奎,精通此道,王团长让女儿通知张杰,第三天就上煤矿去看看。
第三天上煤矿的时候,王婉莹对舅舅说:“舅舅,我没事干,跟你去煤矿玩玩。”他就是借机能和张杰在一起。
舅舅看着任性的外甥女,也就没有反对,高占奎应允了,四人一起乘坐马车去到矿上。经过细致的查看,对矿上的情况,有了全面了解,才驾车回槐庆府。到槐庆府已是晚上,几人又回到王团长的住处,就想趁热打铁,商量价格。王团长,高占奎,戴老板以及张杰,四人坐在一张桌前。高占奎把自己摆在中间人的位置上,让张杰出价。
张杰按照叔父张国良的投资算出了价格,然后如实的说出,希望能八折转给对方。谁知对方的戴老板,出价连张杰说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听到出价,张杰惊呆了,他深深的感到,生意人之间的较量,真是得利不让人,杀人不见血。
王团长和高占奎双双充当说客的角色,他尽力的帮着戴老板说话,高占奎对张杰说:“兄弟,你矿上的设备,那真是一堆烂铁,大部分要更换。拆卸,安装,那是要花一大笔钱的。实际上,戴老板根本看不上你的那些设备。只是我和姐夫替你说情,让他勉强的接手,如果按你说的,戴老板就不要了,这个烂摊子,谁都没法接手,那可是赔光本钱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