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害怕如此,说不准再等等,也能是有合适棺材的。
谁都知道苦楚。
可谁也没说过,这苦楚如剜心一般。
二娘三娘两姐妹早已泪流满面。
良久,二娘方才道:
“那等五郎回来,我让他去再将另一副棺材也定下,咱们去问问如何拆改,能改出合适的......”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余幼嘉几不可查的点头,二娘便慌张擦干脸上泪痕,拉着三娘跨出门准备去等五郎。
余幼嘉没有跟去,她只是偏了偏头,看向厨房右手侧那面稍有烟熏痕迹的墙。
那个方向,正是东厢房的主屋。
余幼嘉还没去瞧过尸体,也,不准备再去瞻摩遗容。
只隔一堵墙,她已经瞧见了白氏的一生。
余幼嘉垂眼,却又听门外脚步声去而复返,这回竟又多了几道。
只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二娘三娘回来时,脸色已然一片灰白,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连五郎,也是红着眼,满头大汗。
余幼嘉扫了一圈,最终还是看向五郎。
五郎深吸了好几口气,方才颤声说道:
“阿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