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荧惑守心,是启动'天火'的最佳时机。"黑袍人开口,声音像是从九幽之地传来,"让你的人控制住钦天监,务必确保万无一失。可张小帅..."赵承嗣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黑袍人抬手打断:"他交给我来处理。记住,不要轻举妄动,坏了大计。"
张小帅浑身发冷。他想起红衣歌姬临死前的警告,想起老王莫名其妙的卖符举动,还有刘老汉尸体上那些诡异的痕迹。原来这一切,都与一个名为"天火"的计划有关。而这个计划,似乎牵扯到钦天监,甚至整个大明的安危。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张小帅反应极快,反手甩出袖中的匕首。"当"的一声,匕首被人用剑格开。他转身,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是老王。老文书依旧穿着那件破旧的长衫,手里却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剑。
"张大人,好身手。"老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不过,你不该来这里。"张小帅握紧绣春刀,警惕地看着对方:"你究竟是谁?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老王话音未落,剑光已经袭来。
两人在夜色中激战,张小帅发现,老王的剑法极为精妙,招招致命,与平日里那个佝偻的老文书判若两人。打斗声惊动了府内侍卫,很快,一群人举着火把围了上来。
"张大人,这是何必呢?"赵承嗣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他摇着折扇,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既然来了,就留下吧。"张小帅环视四周,知道自己陷入了绝境。可他不愿坐以待毙,挥刀劈开一条血路,朝着府外冲去。
混乱中,他听见赵承嗣在身后大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张小帅却在这时瞥见路边的一个身影——是红衣歌姬。她对着他比了个手势,转身消失在巷子里。
张小帅咬牙追了上去,在一座破旧的庙宇里,终于找到了歌姬。她的衣服上沾满血迹,却依旧保持着冷静:"张大人,我就知道你会来。"她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纸,展开后,上面画着钦天监的建筑图,还有密密麻麻的批注,"这是'天火'计划的详细内容。永乐年间,郑和船队带回了一种神秘的火油,据说能焚尽天地。而钦天监,就是他们用来启动火油的祭坛。"
张小帅接过图纸,手忍不住颤抖。他终于明白,父亲当年追查的案子,为何会惹来杀身之祸。原来,这背后隐藏着一个足以颠覆大明的惊天阴谋。
"三日后,荧惑守心,他们会在钦天监点燃'天火'。"歌姬继续说道,"我们必须阻止他们。"张小帅握紧拳头,目光坚定:"告诉我该怎么做。"
夜色更深了,乌云遮住了月亮。张小帅和歌姬站在庙宇的屋檐下,望着京城的方向。一场关乎大明存亡的决战,即将拉开帷幕。而他们,将是这场决战中最关键的棋子。
夜困危局:折扇暗影下的生死博弈
"张大人好手段。"赵承嗣的声音裹挟着龙涎香从身后飘来,折扇轻轻点在张小帅肩头,仿佛老友间的亲昵,却让他后颈汗毛倒竖。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在月光下泛着冷芒,蟒袍上的金线随着动作扭曲成毒蛇的形状,"不过,有些真相,还是少知道为妙。"
张小帅握药粉样本的手骤然收紧,帕子下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余光瞥见赵承嗣腰间香囊的云雷纹微微发亮——与刘老汉尸体上发现的金粉纹路如出一辙。远处传来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火把的光晕将锦衣卫甲胄照得猩红,领头侍卫腰间的金牌在夜色中晃出刺目光芒,正是北镇抚司指挥使的贴身信物。
"赵大人这是何意?"张小帅缓缓转身,绣春刀在鞘中发出细微嗡鸣。他注意到赵承嗣身后还跟着十余名暗卫,靴底沾着的黑色泥土与义庄后院的土质别无二致,"难不成赵大人觉得,查明尸变真相,也是逾矩之举?"
"尸变?"赵承嗣突然放声大笑,折扇猛地展开,扇面上的《百鬼夜行图》在火光中狰狞可怖,"张大人莫不是查案查糊涂了?刘老汉暴毙不过是寻常事,偏你要小题大做,还牵扯出什么西域药粉..."他刻意拖长尾音,目光扫过张小帅怀中的油纸包,"倒是大人私藏证物,不知是何居心?"
夜风卷着枯叶打在飞鱼服上,张小帅感到后腰处藏着的龟甲残片硌得生疼。红衣歌姬临终前塞给他的物件此刻仿佛烧红的烙铁,甲骨上的"天火钦天监"字样在脑海中不断闪现。正思忖间,赵承嗣突然抬手,锦衣卫们立刻呈半月形包抄上来,刀光剑影在夜色中织成死亡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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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随着一声令下,三支透骨钉破空而来。张小帅侧身翻滚,钉入砖墙的瞬间溅起火星。他瞥见暗器尾部的朱砂图腾——正是羽蛇神教的标记。绣春刀出鞘的刹那,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密信:"若见蛇形标记,必是不死不休之局。"
刀光与火把交相辉映,张小帅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当他格开一名侍卫的长剑时,余光瞥见赵承嗣正悠闲地摇着折扇,与指挥使的贴身侍卫低语。两人袖中滑落的半块玉佩在空中相撞,合二为一的瞬间,玉佩表面浮现出北斗七星的图案——那与他在商贾书房暗格里发现的残片完全吻合。
"原来你们早有勾结!"张小帅挥刀逼退众人,刀尖指向赵承嗣,"从升迁宴到尸变闹剧,都是为了引我入局!"他突然想起老王在义庄外反常的卖符举动,那些写着"百户亲授"的黄纸,或许根本是传递消息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