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绪的脑子里想起这两个字之后,他就有些苦恼地敲了敲椅子。
难道,真要让温慕言标记?
这人又不愿意打抑制剂,难道真要让他自己在酒店里关上几天?
白方绪现在完全没有意识到,温慕言要不要在酒店里,会关几天,跟自己其实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他只是,好像有些下意识地想要去迁就着这个人。
白方绪不抱什么希望地开口,“温慕言,把抑制剂打了。”
温慕言偏着头靠在椅子上,声音懒洋洋的,“白方绪,你这话说的有点渣。”
白方绪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变渣了,把手里的抑制剂给放好,解开了一颗上衣的扣子,把衣领拉开了些。
他微微凑近了些,依兰花的香味慢慢从身上传出来,“你真的不打抑制剂?”
温慕言轻啧了一声,“我说得不够清楚吗?”
他本来以为白方绪会直接离开,却没想到耳边响起声音,好像对方离自己很近。
“那就给你标记。”
白方绪的声音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异样,好像只是说了很平常的一句话。
温慕言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人想把上次的标记咬回来,微微挑眉,“白同学,我被标记的话,可能没什么用处……”
他跟白方绪上次的情况不一样,上次对方是突然进入易感期,还不算很严重,加上还有抑制剂,当然没什么大事。
但aa之间的标记到底还是差点儿,温慕言现在可以说是完全进入这个特殊时期,只是被标记的话,根本不够。
只是,现在他应该想的,好像不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