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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霜降搀扶着上了马车,马车驶向凤仪宫。
等到元韫浓下车时,已是正午。
此刻宫墙上火把渐次熄灭,唯有漫天飞雪。
元韫浓默然无声,聆听落雪无声。
但愿她后方的周旋,也能为前线争取片点喘息。
同那颜律想的自然也不尽相同。
他也没想到元韫浓当真是如此命好,真躲过了这么一劫,还把埋了这么多年的暗线扯了出来。
尽管心中暗自恼恨,但是对阵在即,面对裴令仪,他也只能装出一副事情已经得逞的模样,以此来混淆视听。
指不定裴令仪关心则乱,真信了呢?
至关重要的这一战,看他能否在夺得北州之后,还能在裴令仪手底下拿下西洲的城土。
只要能下西洲任何一城,就意味着打开了关峡,大裴之上的任何一片土地他都可以谋取。
南营军离京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他的手里,那颜律得尽快在南营军赶到之前拿下这一城。
所以他出动了几乎全部的兵力。
这一战对于裴令仪而言也很重要,北州已失,他必须守下西洲。
两军相对,蓄势待发。
“裴令仪,我奉劝你尽早投降的为好,还是说,你更想看见你阿姊碎成千块万块的尸首?”那颜律冷嘲道。
“你什么意思?”裴令仪抬眸看向他。
“你还不知道呢?”那颜律笑了一声,“前几日你真当我是闲着没事做,等着你们东营军来支援你呢?”
他道:“东营军来了这里,京华里头埋了那么久的暗线就可以动了,我让他们做了什么,也不难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