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于他们而言,裴旁血脉是真是假根本就不重要。
他们只需要找到一个合理的傀儡,能推动他跟裴令仪和元韫浓夺权就够了。
裴旁道:“臣身上有老清河王的信物!”
他取出身上的一枚玉佩,双手高举过头顶。
裴氏那些人顿时欢欣鼓舞起来:“是裴氏祖传的玉佩!”
“这足以证明裴旁的血脉了!”
“可见其是老清河王亲子,只是流落民间,多年不得认祖归宗而已!”
元韫浓看向郑女幼,郑女幼最擅长鉴宝。
裴令仪的确跟她说过,清河王府嫡系几乎是一脉单传,传下来一枚玉佩。
可惜是丢失了,否则就送了她打成首饰。
郑女幼接过玉佩,上下端详之后,“确实是美玉,是宝玉,上面的这个应该是清河王私印。”
“这么说来,这玉是真的了?”元韫浓终于开口了。
那么这样说来,裴旁的身份也多半是真的了。
元韫浓轻嗤一声。
她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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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替追随老清河王而去的清河王妃感到不值,也替被丢下一个负重前行的裴令仪感到不值。
瞧着多么重情重义的清河王,还藏了这么个隐患,丢给年幼无知却一个人挣扎求生的裴令仪。
裴旁见他们确认了玉佩,高声道:“臣之生母虽是一歌女,但与清河王相爱从未诞下了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