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嘴唇哆嗦着,想要辩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为何不答?”元韫浓冷声问道。
“末将……末将……”守将瘫软在地,涕泪横流,“末将该死!是末将贪生怕死!以为……以为只是小股游骑骚扰,不敢擅自出击,恐中北凉人调虎离山之计!”
“末将罪该万死!求娘娘开恩!”他磕头求饶。
真相如同脓血般,后面的狡辩都已经不重要了。
“来人。”元韫浓面无表情,“临阵畏敌,见死不救,纵敌屠戮,当斩。”
一直按刀侍立在元韫浓身旁的孙鹃纨一步踏出,眼神冰冷,招了招手。
身后的人跃了出来,拿下了守将。
元韫浓道:“将其头颅悬于城墙三日,以儆效尤。其麾下亲兵凡六品以上军官,尽数拿下,严加审讯,有同谋或知情不报者,同罪论处。”
“是。”众人应声。
“娘娘饶命啊!末将知错了!”守将的哭嚎在寒风中迅速远去。
跪在地上的官员们抖得更厉害了,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喘。
元韫浓并未理会他们,就在这时又传来一道呼喊:“报——”
一名斥候冲过来,扑倒在距离元韫浓不远处,被孙鹃纨拦下。
“启禀殿下!关外五发现北凉游骑!他们送来一个箱子,说是那颜律殿下的礼物!”斥候气喘吁吁道。
“箱子呢?”孙鹃纨狠狠皱眉。
“在城外不远!他们……他们放下箱子就跑了!”斥候指着城外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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