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水妃更是唉声叹气:“太医院怎么那么不中用呢?”
她的妹妹怎么又要受苦了啊?
“好了,本是一件喜事的,你这么愁眉苦脸的,倒是叫应怜不高兴了。”沈川道。
郑女幼比慕水妃更愁,“我的闺中密友感觉前日才成亲呢,今日就怀上了?”
慕湖舟比谁都要沉默。
慕水妃劝过他好几次说放下,他只是苦笑一声,没有说什么。
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放下。
孙鹃纨倒是对元韫浓一直有种莫名的信心,“殿下福大命大,无论如何都会化险为夷的。”
霜降给几人倒了鲜梨汁,单给孙鹃纨一人倒了酒。
郑女幼晃了晃还没倒上什么的空酒杯,“给我也来点,我要借酒消愁了。”
孙鹃纨诧异地看向她,“看不出啊小郑大人,看着挺乖比这俩男的能喝多了。”
“承让承让了,小孙大人。”郑女幼谦虚了一下。
两男的慕湖舟和沈川:“……”
元韫浓说:“她私底下就是什么酒都来啊,她要是不叛逆,能独立门户来做我的私臣吗?”
这倒是在理了。
孙鹃纨转头跟郑女幼碰杯,“来,干一杯,咱俩爹对咱俩都不当人。”
“那也是,来来来。”郑女幼颇为赞同。
二人臭味相投,便称知己。
元彻回也对自己要做舅舅这件事情感到不可思议。
他总觉得元韫浓还没长大呢,他都还没成家呢,元韫浓就要有孩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