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雪兔终于变成小跑时,他额角已经渗出细汗,可眼神依旧紧紧盯着我。
裴时川追上来时看到的就是,我被秦野半圈在怀里,他左手还死死攥着我后衣领,像拎着闯祸的小崽子。
雪兔乖巧地蹭玄甲的脖颈,而向来凶悍的白马居然默许这种冒犯。
“四哥…”裴时川的青焰慢悠悠绕到正面,他看着低着头不敢吱声儿的我,试图帮我说几句讨饶的话。
“你闭嘴!”
秦野喉结动了动,先是叱了一句裴时川,又突然调转马头:“回马厩。”
他没有松手,依旧牵着雪兔的缰绳。
我也紧紧捏着自己缰绳不敢抬头,一路无话,只能听见马蹄的踢踏声、皮质手套收紧的咯吱声和他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裴时川也只默默跟在身后。
马厩屋檐下的阴影里,路鸢正捧着记录板等候。她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转了转,最后落在我被缰绳勒出红痕的掌心。
“是雪兔有什么问题么?那姜小姐要不要试试…”
“上午到此为止。”秦野打断她,利落地翻身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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