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站起来。
“谢鸣谦没接触过,不代表他没有派人去送消息。”
之前不只人证,物证也是在的。
说话这人跟穆楷瑞是一边的。
建贞帝听他们争论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们要把朕这边当做断案的公堂吗?”
这就是不提审人的意思了,穆楷瑞眼神微闪,总觉得建贞帝还是有些偏心谢家。
“这上面关于盐铁之事,当年是朕让谢鸣谦去调查的,知道的人也不算多。”
一说到盐铁,萧贵妃想到了周家,说起来刚刚那上面还写着谢鸣谦与周家人见面的事情。
周知礼没了官身,但今日得了特赦过来参加宫宴,只怕也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他像个鹌鹑一样缩在角落,一副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
穆楷瑞也是最近才知晓此事,建贞帝主动说出,上面谢鸣谦的行动也就更合理了。
但只要有那些物证和人证,这件事就不能说谢鸣谦是无辜的。
谢鸣谦要是无辜,那些因为他而死去的人呢?
想到这里,穆楷瑞跪下来。
“请皇上三思,眼下还不到盖棺定论的时候,这些时间线并不能说明什么。”
陆陆续续好几个人跪下来。
建贞帝看着他们,倒是没说什么。
“朕自然知道,今日宫宴也只是同你们说一声,至少眼下这一份证据,已经足够堵住不少人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