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然知道,今日宫宴也只是同你们说一声,至少眼下这一份证据,已经足够堵住不少人的嘴了。”
他是希望谢鸣谦没有犯下那些事情。
建贞帝有一点说的没错,之前还有不少人持反对意见,这件事查清之后,有一部分选择保持中立,看情况再行事,剩下的就是穆楷瑞这些。
汤樾看着跪下来的一群人。
谢枕弦上前:“既是说到人证物证,今日除夕宫宴,也不好让那些人上来,但若是物证,我也是要说上几句的。”
穆楷瑞朝谢枕弦看了过去,想听听谢枕弦又能说出什么花来。
“物证中有一张城区布防图,说是我父亲亲笔所绘,交由十九部那边被拦截下来。”
汤樾似乎是明白谢枕弦要说什么了。
“但城区布防首先并不是父亲我主管着,重要的地方他更不可能过去,要是真让我父亲过去瞧见了,还那么细致地画出来,放我父亲过去的人恐怕也没那么干净吧?”
那些人如今在死牢中,本来四年前是要处死的,但是郭忠伟劝了两天两夜,才将那些人留下一条性命。
死牢因为出了谢枕弦那件事,后来看守极严,再没出现过被人刺杀的事情。
说来也是奇怪,那几人多次想要寻死。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并不以为那些人是要自杀,还觉得他们受了什么胁迫之类的,后来察觉出一些不对劲。
汤樾在这半年可是忙了不少事情,此事就是他查出来的。
不过那几个人口风严得很,过去四年也不曾向他们透露什么东西。
此事除却大理寺的人,别人倒是不知道。
谢枕弦将这件事挑明了说,看着在场之人的脸色。
陈意浓也一一扫过去,章冯陈三人似是在思考,苗明哲沉默着,侯老爷子和侯宗对视一眼,显然有些意外,周知礼眸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