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根正苗红的现代人,到底要怎么说才能他们不脑补?
要不……找一找有没有关于“如何说话”的书?
寻常书肆可能没有,得去地下部落。
谢长离……
多送一些甜果子请他办事。
花宴听完突然笑了。
他以为会有多么难,原来只是这么简单的要求。
——赚钱。
以乐师的身份来书,一点儿也不难。
花宴刚想说话,心口却猛地一疼。
他愣住了。
为什么又是这种情况?
须臾。
花宴猛地转头看向云珩,发现她一副看到绯湄长老的亲昵模样。
“怎么了阿娘?”云珩关心地问。
花宴死死攥着手,强忍着疼痛:“云珩,你是不是对我……花宴下了什么蛊?”
“啊?”云珩一脸莫名其妙,“他是我兽夫,我下蛊干嘛?”
“命令他,让他听你的一切吩咐。”
云珩扑哧一声,直接笑出声:“阿娘你说什么呢。雌主本来就有血契约束兽夫。虽然我没有,但也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对付花宴他们。”
她看着“阿娘”额头上冒出的虚汗,伸手想探“她”额头。
“阿娘,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找谢长离,让他带你去找萧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