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找谢长离,让他带你去找萧雪衣?”
她腕间的蓝玉镯子不小心碰到他的额头,花宴感觉到一片冰凉。
“不用——”
花宴说完,立刻抽出手,仓皇失措地跑走。
铃铛哗啦一响,云珩感觉到眼前清明,只来得及瞥见一抹红色衣角消失在门边。
云珩摸着下巴沉思。
他以为是她下的蛊,所以,花宴不是自己服用的毒。他也不知道难受是因为什么。
想了一会儿,她就抛之脑后,开始列明天要买的桌椅家具什么的。
没有什么比建酒楼重要。
另一边,花宴刚走出竹屋,心口突然就不疼了。
这感觉跟上次一模一样。
那天被谢长离拽去找萧雪衣,刚到医馆就不疼了。
幻境中的兽人从不说谎。
到底是为什么?
有兽人知道他找云珩的原因,所以千方百计地阻止他和她相处?
蛊者,来自硒蛮部落。
……涂明疏!
花宴意识到后,脸色一沉,立刻朝着集市上的医馆奔去。
“砰!”
医馆里,涂明疏正在配药,一把匕首突然擦着他耳朵飞过,钉在墙上嗡嗡直响。
“花宴?”涂明疏慢条斯理地转过身,眯着眼睛,“神谕规定三年不许内斗,你这是要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