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处理妥了,就是提高声望值的最佳途径。
“二位长老,”云珩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衣袖,“随便拉个死者就说是谢长离所为,未免太武断了。”
“偏见造成的悲剧还少吗?”
她忽然话锋一转,“金棘长老,当年您雌主遇害的真相,需要晚辈在这里重提吗?还有白须长老,您的小女儿……”
两位长老脸色骤变,白须长老的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
云珩却已经环顾四周:“我堂姐呢?按规矩,这种事该由代理族长处置才对。二位长老这么做就是越权。”
金棘长老瞳孔微缩,显然没料到云珩会如此应对。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借机下台阶,毕竟云珩是族长和绯湄唯一的孩子,教训几句可以,若真出事,怕是会有大麻烦。
但是,他看见白须长老已经暴跳如雷:“云珩,你少强词夺理!代理族长并没有这个权力!”
白须长老猛地转向围观人群,声嘶力竭地喊道:“难道要等谢长离把咱们族人都杀光了,你才肯管束他吗?”
他这一嗓子顿时激起千层浪。
围观的兽人开始骚动,甚至矛盾扩大到其他人身上,说他们抛头露面不知分寸,不知廉耻,幼崽都被吓哭好几次、还说她管教无方。
云珩听着这些议论,嘴角勾起一抹笑。
古代束缚女子的那套规矩,如今原封不动套在了男子身上。
她没觉得有多好,而是感到一种无力的讽刺。
“各位说完了?”云珩突然击掌三声,霎时间压住所有杂音。
她看向白须长老,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说了那么久,您口口声声说谢长离杀人,证据呢?”
白须长老气得胡子直抖,指着地上侍卫的尸体:“你们几个,把他衣服扒开!”
片刻后,他指着尸体胸口处一道细长的伤口。
“看见没?这伤口边缘泛着黑气,中间却泛着银光,除了谢长离的影狩,还能是什么兵器造成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