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进到屋里就看到了妞妞的爷爷和奶奶,赶忙问好:“爷爷、奶奶好,”“王知青来了,坐,坐,”二老说。在妞妞家坐了一会,和她家人都说说话,妞妞的哥哥姐姐都放暑假了,一家人还挺多的,给妞妞口袋里放了一把水果硬糖,然后就告辞离开了。
又去丫丫家里送了了一个西瓜,没有多留就告辞了。实在不方便,闲来无事只能回知青点,刚进门就看见郑蓉蓉盯着井里的西瓜,王杰上前拍了她一下。吓了她一跳,看见是王杰,没好气的对着他的腰就掐,“让你捉弄我”,王杰说:“我房间里有,不好拿出来而已,你想吃多少都有。”郑蓉蓉见没人看过来,就直接往他房间里去,他赶忙控制空间取出半个西瓜放在桌子上,贴心的放了一把勺子。
郑蓉蓉推开门看到西瓜,开心的立即抱着西瓜,拿着勺子挖着吃了起来。王杰看着她这样子,只能拿着手绢在旁边给她擦拭西瓜的汁水,郑蓉蓉说:“哥哥,你对我最好啦。”“以后一定让你天天都吃好吃的,吃遍全球各个国家的美食,”王杰笑着说。“说话算话,我记住你说的了,爱你呦,”郑蓉蓉对着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西瓜的汁水也印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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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点后,出去的几人回来了。王杰也把井里的西瓜捞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切成一牙一牙的,然后先拿给女知青,男知青不用他拿,已经忍不住的上手了。几个人也把家里寄过来的东西,还有镇上买的吃食都拿出给大家分一点,王杰没要太多,就稍微尝尝味道。不过林凡给的好酒他还是收下了,虽然他不喝,但可以留着呀,以后还能升值,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去囤上一批。
次日清晨,大家继续上山采摘菌菇和木耳。王杰还是跟在众人后头,只是旁人都想着多采些,回去晒成干货寄给家里,他和郑蓉蓉却没这份牵挂,两人索性慢下来,沿着山路悠悠地晃。
王杰眼尖,在路边灌木丛里发现了不少红通通的山莓,他拨开带刺的枝条,摘了颗最熟的塞进嘴里,酸甜味儿在舌尖散开,便朝郑蓉蓉招手:“快来,这玩意儿熟透了,比供销社卖的罐头新鲜多了。”
郑蓉蓉刚伸手,袖口就被细刺勾了下,王杰赶紧替她把枝条拨开,自己摘了满满一把递过去:“你拿着吃,我再往前找找。”没走几步,他又在岩石缝里瞧见几簇羊奶子,紫莹莹的小果子挤在一块儿,先塞了颗进自己嘴里尝了尝,确认不涩才递给郑蓉蓉:“这个甜里头带点酸,也能吃。”
两人没跟着大部队往密林里钻,反倒沿着溪边的缓坡慢慢走。阳光透过树叶筛下来,在地上洒下碎金似的光点,郑蓉蓉嚼着野樱桃,看王杰蹲在草丛里翻找的背影,忽然笑了:“你这哪是采野果,倒像是专门给我当向导了。”
王杰回过头,手里举着颗半红半青的野李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不是怕你不认得,采着不能吃的嘛。”他把野李子在衣襟上擦了擦递过去,“这个还欠点熟,有点脆,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溪水哗哗地流着,远处传来大部队的说笑声,倒显得这一片更清静了。郑蓉蓉咬着野李子,看王杰又弯腰去拨弄一丛茅莓,忽然觉得,这样慢悠悠地逛着,比闷头采干货有意思多了。
王杰拉着郑蓉蓉往林子深处走了几步,眼尖地瞧见一棵枯树干上缀满了黑黢黢的木耳,伸手一揪就是一大簇,往背篓里一扔,脆生生响。“你看这木耳,肉厚得很,泡开了能炒一小盘。”他转头见郑蓉蓉蹲在草窠里,正盯着几朵顶子带红斑的菌子犯愣,便走过去指点,“这种能吃,你看菌褶是白的,根上没怪味。”
郑蓉蓉学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把菌子连根拔起,抖掉泥土放进竹篮,指尖沾了点草叶上的露水,凉丝丝的。“那边石头缝里还有呢。”她朝不远处努努嘴,王杰顺着看过去,果然有几丛灰扑扑的菌子藏在青苔边。两人一递一接,没多大工夫,背篓底就铺了层木耳,竹篮里的菌子也堆得冒了尖。郑蓉蓉直起身捶了捶腰,看王杰还在够高处的木耳,忍不住笑:“够了够了,再采就背不动了,中午够咱们熬锅鲜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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