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渔村传来王也的喊声:“都来喝海鲜汤了!再磨蹭汤就凉透了!”小疙瘩第一个蹦起来,抱着守岛兽往渔村跑,海獭的叫声惊起了群海鸥,翅膀掠过海面,带起阵海风,像无数个共生的“本相”,在生活的海域里结伴前行。赵归真拎着个砂锅跟在后面,嘴里嚷嚷着:“这汤加了姜片!驱寒!喝完有力气明天接着捕鱼!”
张楚岚拉起冯宝宝,两人并肩走在礁石上,脚印在湿石上深浅不一,却都朝着渔村的方向,像不同依存的人,走着同一条共生的路。观测者印记在胸口轻轻跳动,像在应和着海岛的心跳,他知道,这条路还很长,影阁的残余或许还会在某个海域的角落蛰伏,混沌能量或许还会在某个雪夜试图割裂共生,但只要他们还能看见彼此眼中的依靠,还能在海浪里握紧对方的手,还能在每份互助里看到彼此的影子,就有走下去的勇气。
渔村的篝火旁,海鲜汤冒着热气,王也正跟小疙瘩比赛吃螃蟹,冯宝宝安静地用海碗分汤,赵归真举着砂锅对着渔船的方向敬酒,张楚岚坐在礁石上,看着月光为海面披上银纱,远处的海域在夜色里若隐若现,像片被温暖笼罩的家园,藏着无数共生的故事。他突然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是逃避依存的责任,而是在责任中成为彼此的岸——像这海岛的码头,接纳着归来的渔船,却默默抵御着海浪的冲击;像这渔村的人们,互相扶持着抵御风暴,却各自用共生支撑起生活,把所有的互助,都酿成温暖的酒。
这条路,他们会一直走下去,带着共生的勇气,在辽阔的海岛上,一起捕鱼,一起互助,一起把每份孤存都熬成依存的力量,把每个共生都连成坚固的海岛,哪怕风暴再猛,也冲不散彼此相握的手掌,像鱼群在海域里汇聚,把共生的温暖,变成最动人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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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渔民唱起了渔歌,歌声在海面上悠远地回荡,像无数个共生的“本相”在与海洋相拥,却也互相依靠着。张楚岚举起冯宝宝递来的海碗,像举起份约定,在霜降的寒气里,承诺着对所有共生的珍视,也承诺着对未来依存的笃定。南疆的风穿过渔村,带来了更远地方的气息,那是下一段旅程的召唤,也是无数个带着共生的“本相”在等着被守护的信号,他们的脚步,依旧向前。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海雾,海岛的海面在晨光里泛着金光,船长老们在检查渔船,匠人们在养护珠贝,渔民们在整理渔网准备出海,盐工们在晾晒新收的海盐,捕鱼的号子在海面上响起,像声唤醒互助的号角。张楚岚和冯宝宝站在码头的尽头,看着渔船驶向深海的模样,王也收起折扇说“下一站该去看看冰川了”,小疙瘩指着地图上的冰原,赵归真背起渔具说“天亮就出发”。观测者印记在张楚岚胸口与冯宝宝的记忆纹路交织成海岛,像片相连的陆地,护着这群互助的人,走向下一片需要守护的土地。
他们知道,只要共生还在,守护的故事就永远不会结束,就像这海岛的轮回,潮起潮落,聚散相依,把每个互助的瞬间,都刻进海浪的记忆,让后来的人都知道,曾有群人,用共生把孤岛,变成了相连的家园。而他们,会带着这份对彼此的依靠,走向下一片海岛、下一片冰川,把共生的力量,传递给更多在海浪中相依的人。
穿过南疆的海域,北上的路途被风雪覆盖。当他们踏上冰川的土地时,刺骨的寒风夹着冰粒扑面而来,仿佛要把一切温暖都冻结。冰川边缘的冰屋里,几个科考队员正围着篝火取暖,见到张楚岚一行人,眼中露出惊讶与欣喜。
“可算盼来你们了!”带头的科考队长搓着冻得通红的手,“这冰川底下不对劲,总有些奇怪的冰缝在夜里发光,我们派下去的探测仪都没了信号,还有队员说看到过人影在冰里晃动,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冯宝宝走到冰屋窗边,望着远处白茫茫的冰川,斩魄刀的记忆纹路在指尖轻轻跳动:“俺的记忆里有这种冰——叫‘冻忆冰’,能把人的‘本相’冻在冰芯里,让时间在里面停滞,最后变成没有温度的冰雕。”
王也打开地图,四盘残片在地图上快速转动,划出一道道复杂的轨迹:“风后奇门测算,冰川深处有个巨大的能量源,应该就是影阁的‘忆冰核’,能量强度远超之前遇到的所有核体,看来这是影阁最后的底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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