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有话好好说。”
吴期试图推开剑身,剑尖抵住余千岁的脖子,免得一会儿陈槐暴走,说不定真会伤到余千岁。
陈槐面色不改,始终盯着余千岁,周遭的寒气让吴期和沈慕梨不敢再靠近。吴期推不开承影,反被沈慕梨拉到一旁,“他们两个的事情,咱们就别跟着掺和了。”
吴期彷徨地看了看那边的战况,不放心地问,“真的?”
“陈槐要是想杀余千岁,早就动手了。你见他每次杀人时,说过一句废话吗?”
吴期摇摇头,“那他还用剑抵着余千岁干啥?害羞?破防?”他想来想去,也没猜出陈槐的内心想法。
沈慕梨啪地一下捂住吴期的嘴,“闭嘴,别说了。”
这边刚刚安静,另一头又呵斥起来。
余千岁好似吃饱喝足的猫,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哪怕主人喊他挪挪窝,或者去外面晒晒太阳,他也不为所动。眼神里的欲罢还休,媚眼如丝般勾着陈槐。
他撤去重力压制器,任由承影剑深入他的脖颈。
“余千岁,你踏马疯了?”
余千岁反倒心情愉悦地哼起小调,“嗯,疯了。”
早该疯了。
原来亲吻和拥抱,这种消除距离的行动,会如此让他内心熨帖。过往假装不在意的试探,没有一次比现在更好不过。
早知道这样,先前就该付出行动,而不是和陈槐一直打太极。
余千岁挑起眉头,撩拨地说:“要继续吗?”
“我可以在这里搭建房屋,床褥被子应有尽有。”
言外之意,他一朝开窍,已经不满足这种接触,更想把两人之间消除的距离变成负的。
陈槐脸色铁青,气急上头后,反而转成了担心。他缓缓蹲下,和余千岁平视,手背贴着余千岁的额头,“你在另一个副本里,发生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