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不正常的跟被什么魅妖狐精附体似的。
余千岁臂弯撑在沙地上,淡然笑道,“你希望我有事?”
陈槐面色不虞,他抽回手冷漠地说,“余千岁,你确实病得不轻。”
“嗯。要不你给我治治?”余千岁贴脸开大,变本加厉道,“刚才的感觉我认为挺好的,你觉得呢?”
“我承认,我病得不轻。”他一把抓住陈槐的手,迫使他向自己前倾。
四目相对,余千岁视线下移,看向陈槐的嘴唇,“陈医生手段高明,刚刚一副药,就治好我大半的病。”
“不如,我们继续?”
陈槐被他这流氓表现,气得无话可说,他一张嘴就想开骂。陈槐一脸黑线,手臂抽走站了起来,“你踏马病着吧,死了拉倒。”
吴期目似流星,活络地转动起来,他音量不大不小,在四下宁静的空间里,正好被所有人听到。
“鸭梨。”他晃动肩膀,挨着沈慕梨,“我记得有句话叫做,打是亲骂是爱啊。”
陈槐耳朵竖起,眸中两记冰刃向吴期飞过来,吴期狡黠地收回目光,手指交叉挡在唇间,转头看向四周,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陈槐向他缓缓走来,吴期缩着脖子,小声跟沈慕梨嘀咕,“一会儿你不能见死不救!”
“放心吧,我会帮陈槐呐喊助威的。”
“你谋杀亲夫!”吴期伸长脖子,下一秒脖子就被陈槐一手扣住,使得他只能跟随陈槐的步伐向暗处走去。
“有屏蔽声音的道具吗?”
吴期点点头。
“拿出来啊,还用我再说一遍?”
“哦。”吴期瞬间放置好道具,现在他们俩可以肆意讨论任何话题,反正余千岁和沈慕梨不会听到,吴期八卦之心熊熊燃烧,“陈哥,咋样啊?”
他挑眉逗趣,手指在唇间不断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