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贺的是我的掏心技术没有退步,揍敌客家掏心不流血这点上也就我和席巴了,席巴叔叔当然是技术类型的,我嘛,能力特质罢了。
“克莱尔很适合暗杀啊。”,桀诺爷爷不愧是年岁过百的生涯现役,一眼就看到了我的天赋,“冰冻的念能力么,很不错,可以顺便止血。”
伊尔迷一直很期待我的念能力,九岁之前我是没接受过系统训练的,这得益于我爸妈的放养教育,我的保镖兼管家安德有时候会用奇怪的打法结束战斗,但他这时候总是拒绝我的好奇心。
“小小姐,你还不到年龄。”,行吧,他很不赞成鸡娃教育。
但是妈妈死了的那天我学会了。
安德赶到的时候我还抱着冰雕,而血是热的。
“克尔,这个蝴蝶结和你的一样哦。”,妈妈帮兔子做的那个领结在慢慢融化。
“安德,冰雕快化了。”,我忍不住去碰那个领结,但它承受不住我的体温。
“以后我会帮你刻的,小小姐。”,他想遮住我的眼睛,但是我已经看了太久尸体了。
手上好像有什么在溢出来。
安德呆滞了,一起静止的还有我的冰雕,它不再融化了。
“是变化系,对,应该是自发的。”,安德打电话的样子挺严肃,他上了年纪应该也会是个老古板。
安德带我回了斯诺家,凯恩坐在房间里发呆,银发几乎消失在月光里。
妈妈走之后凯恩就不喜欢开灯了,我垫脚点了蜡烛,柠檬味儿的香熏,是安德送我的生日礼物。
因为有七个不同的花色我房间里有点摆不下,妈妈就放在了他们的窗台上。
“克莱尔,爸爸问你一个问题。”,凯恩蹲下来和我平视。
我也努力挺了挺胸证明自己很认真。
“你是想要好吃好喝长大后挨揍还是现在挨几顿打然后继承家业呢?”,凯恩说完也有点烦躁,没打理的头发被抓得更乱,“真是的,果然是基因变异吧,我怎么生出天赋这么高的崽子的啊。”
安德可能有点听不下去了,连着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