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可能有点听不下去了,连着咳嗽了几声。
我想了好半天,感觉哪个都不太好,我既不想现在挨打也不想以后受苦,人生就非得做选择题吗?
“不能好吃好喝然后继承家业吗?”,我啃了半天手指给出了一个自我满意的答案。
安德又开始咳嗽了。
关于要寄人篱下这件事我也没太多实感。
“枯枯戮山也有小孩吗?”,我觉得有同龄伙伴的话哪里都无所谓啦。
“有哦,克莱尔要好好相处。”
回忆到此为止,我看了一眼死刑犯57号,她死前还在喋喋不休:“小妹妹,对长辈要用敬语啊,真是没家教呢。”
倒也不算错,我的家庭教育的确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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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的时候时间还有很多。
西索又在迭扑克金字塔了,手里一闪扑克飞了出去。
我抬手夹住了那张扑克,joker。
“哦呀哦呀,我闻到了血的味道呢。”,西索抬手推倒了扑克塔,屈起一条腿盯着我,灰色的眼睛一眨不眨。
狗鼻子吧这是,我动作都那么利落了。
西索腰上有刀伤,脸侧还沾着血,肯定是别人的,他嘴一咧舔了进去。
啊,好脏,我口袋里掏了一半的纸又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