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押、账册、出货登记,以及负责检录、装载的人证、物证俱全,苏谨还真的很难解释清楚。
最重要的,是苏谨好像压根就没打算解释,任由刘观的唾沫星子都快飞到他脸上了,也不作一言辩解。
“公爷,你准备认罪了?”
苏谨淡淡的抬头扫了他一眼,眼中尽是轻蔑之色,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认罪?认什么罪?”
“避逃国税,执法枉法,滥用职权,为己谋私,身为朝廷要员,一国国公,你对的起陛下的信赖吗!又将律法置于何处!”
苏谨冷笑着没有反驳,只是轻蔑的问道:“那敢问刘都台,准备如何处置苏某?”
“按洪武爷的祖训,尔当剥皮充草!”
“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谨闻言大笑,笑的眼泪都下来了:“这个时候你们倒是想起洪武爷了?
若是洪武爷还在,你们敢这么放肆的假作伪证,指鹿为马?
若是洪武爷还在,苏某能不能活下去不知道,但在场的诸位,怕是没几个还能站在这里审问苏某吧?”
听到苏谨的质问,许多经历过洪武朝的官员,心头忍不住一阵突突。
如今的陛下虽然暴躁,但和那位比起来,简直仁慈的可爱...
至少不会因为贪墨个几两银子,就被推出去做成稻草娃娃。
铛铛铛!
刘观不满的敲敲桌子:“现在不是缅怀洪武爷的时候,公爷你也不要转移话题,现在说的是你的案子。”
“苏某无话可说。”
耸了耸肩,似乎压根对刘观安给他的罪名不当回事:“你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好,你倒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