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夺食,还真是捧杀本官。
其乐融融?
太上皇分明是在挖我朝的根基,简直是拿江山社稷当儿戏。
这比羞辱本官更甚。
太上皇分明已经喂饱其它三王和支持他的勋贵,花销想来已经有了着落。’
郁闷的说完,扭头对着后面骂道。
‘还愣着干嘛,不赶紧回府,都不想吃年夜饭了,一群愚奴。’
王宁远退到一边,虚扶着夏吉上了轿子。
真是没想到心境如铁的权臣也能被太上皇破了心绪。
难道太上皇真是有意为之,到底是掌控帝国四十余年的帝王。
‘愣着干嘛,过来!’
王宁远赶紧弯腰小走两步靠过去。
‘初一,初二有下属拜年,初三以后可是有空。
别忘了到本官府上磕头,全家都来!’
说完轿帘一放,轿子已经抬起慢悠悠的走进风雪中。
‘老爷,您的额头是?’
王宁远瞪了刘槐一眼,‘被打了,被太上皇用棋子打的。’
这一嗓子将鲁柱两个都吓了一跳。
到底刘槐更了解自己老爷,扭头一看身后不远处一队王驾正渐渐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