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脸一红,然后又一脸的庄重。
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依旧安稳的站在德哥儿身边。
虽然在外受了气,甚至是羞辱。
可自从进了家门王宁远的心情那是好的不能再好。
墨家子弟几个的确是宝贝,只要用心让墨家再次扬名天下,墨学身上必有王家烙印。
文字,学说才是文人世家的护身符,钱财反而是过眼云烟。
德哥儿今天的表现更是让王宁远放心,没有好高骛远,更是能通过自己的眼睛和人性,思维去分辨身边人,这才是最大的收获。
同样的错误王宁远犯过,以为自己站在上帝视角,还有不错的家世能畅通无阻。
可事实却是越来越看不明白,甚至被同僚,上官如棋子般随意拉扯。
此时的官场文化更含蓄,可也更加致命。
‘爹,您是没看到,胥业只是随意一拳就将练功桩打断。
一拳一脚就将王府侍卫打的腿断吐血。
古武的杀伤力可比老家那些开馆收徒的武师强多了。
只练筋骨却了那口气到底相去甚远。’
王宁远点点头,‘阿桃下下汗带着他们去沐浴吧。
洗的干干净净的过大年!’
阿桃嗯了一声,转身就走。
王宁远搂住儿子的肩头也离开学堂。
‘爹,一个不是以武见长的墨家身手都如此厉害,佛道两家是不是更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