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一个不是以武见长的墨家身手都如此厉害,佛道两家是不是更深不可测?’
‘想到了什么?’
德哥儿用头顶了父亲一下,‘您知道我在说什么,那两位僧道不会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吧?’
王宁远哼了一声,‘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咱们一家突然闯进来,算是打破天机,真有能耐不早就找上门了!
什么僧道,说的不过就是命有定数,无论如何挣扎都不会改变。
你的政治课是白学了嘛,斗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更何况他们毫无慈悲心肠,丝毫没有替世人渡过苦难之心。
忙完年节头几天,我带你去见见神神秘秘的贾敬贾道长去。’
德哥儿听完一脸笑容的说了一声好,‘什么神神鬼鬼,能解释清咱们的开路嘛!’
王宁远掏出手绢递给儿子,‘福伯家进进出出的忙活啥呢?’
德哥儿哦了一声,‘晌午正贴对联过门笺呢,福伯说今年家里有喜,只贴黄色和红色就行。
这不正忙着雕版,上色呢,倒是执拗的厉害。
老娘听了,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真是有了老二,老大就不值钱喽!’
王宁远摸摸儿子的脑袋,‘以前养你都费劲,我们哪敢再要。
不许在你娘面前说这些。’
王宁远刚拿着换洗衣服进了东耳房,德哥儿也笑嘻嘻的抱着衣服跑了进来。
‘爹,咱爷俩一起洗呗,好久没您搓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