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哥儿疑惑的看了一眼父亲,明显是话里有话。
‘爹,我陪你散步去!’
王宁远笑骂一句臭小子立马起身。
张穗正扶着自己的腰在那里交代勤秋赶紧准备供品。
这还没显怀呢就挺着肚子,气势一道倒是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出了饭厅,德哥儿立马问道。
‘爹,什么本身的性格,是不是原身的性格比老娘的要好?
我记得不多,还记得以前我的衣物都是老娘亲手做的。
可这三年老娘动针线的机会一双手都数的过来。
有时候看到你们我都觉得自己有分裂症,那种迷幻让人无所适从。’
王宁远拍拍儿子,想起刚过来时俩口子担心他。
那种担心只有两口子知道,更是只有两口子能交流。
那种恐惧和无措也是用了很久才挺过来。
‘你也有那种分裂感,难怪你小子经常尿床呢!
原来是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四岁周岁多,按这个时代的计数方法那都已经五岁,还尿床确实不光彩。
德哥儿哼了一声,一脑袋顶在父亲的肚子上。
‘这么丢人的事能不能少提。’
王宁远哈哈一笑,‘这有什么,我也时常做梦,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原生的过往。
只是后来这种梦越来越少,反而更怀念那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