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没有!臣只是不小心踩滑了……”
“其实本宫觉得,一个人待着也没什么不好。”
陈循更加愧疚了,从怀中掏出一瓶金创药,面露犹豫。
殿下尊贵,玉体怎能是他随便触碰的?
于是无奈站在一旁,低声问:“要不,臣让方才的嬷嬷进来,给殿下上药?”
“她要是问本宫,又该如何解释?”
那样不就暴露在眼前了?
方才掩饰的意义又在哪里?
“臣不知……”陈循低垂着脑袋。
“背过身去。”柳映梨道。
陈循乖乖照做。
柳映梨再不管他,直接将外衣脱下,后背大概摸索到伤口。
幸好没有出血,只是破了些皮。
“把药给本宫。”她又道。
陈循背着身后退几步,将药瓶递过去。
柳映梨抬眼一瞧,他站的老远了,自己根本拿不到。
“走近一点可以吗?”
陈循又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