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话,沧州也恐受威胁。
无论多大的罪状降下来,陈循都能扛得住,可沧州不行,他父亲不行!
快要燃完的烛火发出细微的响声。
殿中静默半晌。
陈循怀有些许无奈:“殿下要臣怎么做?”
“棋局之上,本宫走一步,你走一步。”
柳映梨嘴唇微弯,似笑非笑的神情下,掩着名叫心机的涟漪。
陈循颔首应下:“臣知晓了。”
看着他低眉顺眼,平和如水的样子,柳映梨又道:“上了本宫的贼船,可没那么容易脱身。”
她回答的,是那日回京路上的话。
陈循敛眸,淡然不语。
最开始时,他拒绝了柳映梨的招揽。
却又在深思之后,尝试着进入她的范围。
所以现在,他需要低头。
“行了,本宫困了,回去吧。”
柳映梨捂嘴轻轻打着哈欠,见到陈循行礼告退后,凝着玉扳指,睡意全无。
她知道陈循不是个好拿捏的人。
可是,她想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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