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武崧蹲在兵器架后擦拭,小哨棒上斑驳的刻痕硌得掌心生疼。
“咻……”
不远处,云白师姐舞棒时带起的青芒划破烈日,尾羽扫过地面的声响却莫名让他想起灰灰用尾巴卷炭笔的沙沙声。
"又在偷懒?"
带着笑意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
武崧吓得手一抖,哨棒"当啷"砸在青石板上。
云白单膝撑在兵器架横梁上,额间韵纹随着动作明灭,尾羽轻轻点过他发红的耳尖,
"小崧最近藏秘密的本事,可比练棒进步快多了。"
少年猛地抬头,却在师姐眼底看到了然的光。
他攥紧衣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师姐...如果,有只猫和我们长得不一样,耳朵有鳞片,尾巴会分叉..."
话音未落,云白已轻盈落地,尾羽如绸缎般缠住他手腕:
"是会用尾巴画画的那只?"
武崧瞳孔骤缩。
云白从腰间解下药囊,倒出几粒淡绿色的药丸:
"我在祠堂后墙的涂鸦里,见过用混沌力晕染的火焰纹。"
她指尖亮起微光,将药丸化作治愈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