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偷拿金疮药,药罐底还粘着紫色鳞片。"
……
当推开藏着灰灰的木箱,异猫正盘坐在武崧的旧披风上,尾巴卷着炭笔批注"作战计划"(实则是武崧默写的宗规)。
“!”
察觉到陌生气息,灰灰瞬间弹起,三根尾巴如蝎尾般扬起:
"武崧!你违背了保密协议!"
"自己猫!"
武崧慌忙挡在云白身前。
却见师姐摘下腰间的玉笛,尾羽在身后展开成月桂状:
"在下云白,听闻阁下擅用混沌推演战术?"
她将鱼糕放在掌心,任由灰灰用尾巴卷起,
"这是给军师的见面礼。"
灰灰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起,鳞片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打宗居然有不喊打喊杀的猫?"
它咬下鱼糕的瞬间,尾巴不经意扫过武崧手背,
"算你没交错朋友。"
“这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此刻的武崧看着记忆中的画面,喉咙像被火判的余烬灼烧。
原来那些独自守护的深夜,早有双温柔的眼睛在暗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