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脊还缠着渗血的绷带,却挡在少年身前昂然道:
"他需要时间!"
话音未落,武罡的龙头哨棒已重重砸在她肩头,青蓝色的血珠溅在武崧苍白的脸上。
“啊……”
“云白,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也给我滚开……”
……
深夜的柴房里,武崧蜷缩在霉味刺鼻的草堆中,怀里紧攥着灰灰遗留的琉璃珠残片。
月光透过破窗洒在他身上,映出脖颈处尚未愈合的鞭痕——那是昨日偷翻祠堂典籍,寻找异猫记载时留下的惩罚。
他将脸埋进带着灰灰气息的旧披风,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原来我们连存在过的证据,都要被抹去......"
“小崧……”
云白总会在三更溜进柴房,带来掺着草药的饭团。
她尾羽上的伤痂在换药时簌簌掉落,却仍笑着用笛音为武崧驱散噩梦:
"我在修缮阁发现了古籍残页,百年前的打宗曾有位异猫客卿......"
话未说完,便被武崧粗暴打断:
"那又如何?现在连提都不能提!"
少年抓起碎瓷片划向墙壁,
"他们杀死了灰灰,用规矩做刀刃,用偏见当盾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