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阿兹卡班,我的主人。"阿尔文垂下眼睫,掩饰眼中的寒光,"恐怕感受不到这份荣耀。"
"很快就不会了。"奇洛突然开口,声音在伏地魔的影响下变得嘶哑,"只要拿到魔法石——"
镜子突然迸发出刺目的金光。哈利不知何时挣脱了咒语,正用流血的手掌按在镜面上。阿尔文敏锐地注意到他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在发光——那是邓布利多给的熄灯器?还是更危险的东西?
"拦住他!"伏地魔尖啸。
奇洛扑向哈利的瞬间,阿尔文魔杖轻挑:"盔甲护身!"咒语看似瞄准哈利,实则将奇洛弹向相反方向。伏地魔发出非人的怒吼,整个房间开始震动。
"你在做什么?!"哈利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阿尔文没时间解释。他甩出三枚秘银针钉住奇洛的袍角,同时朝哈利大喊:"碰他的皮肤!"
哈利本能地扑向奇洛。当他的手指接触到奇洛裸露的手腕时,食死徒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接触点像烧红的铁块般开始冒烟。伏地魔的面孔在痛苦中扭曲:"莱斯特兰奇!杀了他!"
阿尔文举起魔杖,却突然转向厄里斯魔镜:"霹雳爆炸!"
镜子碎裂的瞬间,无数碎片中映出千奇百怪的影像——阿尔文看到自己站在燃烧的霍格沃茨门前,身后是举着老魔杖的父亲;哈利看到父母朝他微笑;而最中央的碎片里,邓布利多的蓝眼睛正透过镜面直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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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伏地魔的尖叫几乎震破耳膜。奇洛的身体开始像沙堡般崩塌,黑烟从七窍中涌出。哈利趁机扑向地面——一块镜片正巧反射着红光,里面包裹着鲜红的魔法石。
阿尔文比谁都快。他一个箭步上前,龙皮靴碾住哈利的手指:"松手,波特。"黑檀木魔杖抵住哈利的太阳穴,"这是为你好。"
黑色火焰突然变成金色。邓布利多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老魔杖已经举起。阿尔文立刻后退三步,高举双手作投降状——这个角度只有哈利能看见他袖中滑出的银色鳞片正好落在救世主衣袋里。
"有趣的局面。"邓布利多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剑,"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莱斯特兰奇先生。"
阿尔文垂下头,嘴角却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计划进行到这一步,已经由不得老校长控制了。当福克斯的歌声响起时,他借着整理衣袖的动作,按动了藏在表链上的机关——远在挪威雪山下的某座古堡里,艾德里安·莱斯特兰奇的水晶球突然亮起绿光。
镜子的最大一块碎片中,阿尔文看见自己站在格林德沃身旁,而德拉科正在阳光下朝他微笑。这究竟是厄里斯的幻象,还是可预见的未来?
黑檀木魔杖在他袖中微微发热,杖芯的龙心弦与远方另一根魔杖产生共鸣——那是奥利凡德口中"比伏地魔的更危险"的孪生魔杖,此刻正握在艾德里安·莱斯特兰奇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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